春风不剪

不BE 码字慢 尽量不坑

挥杆入洞(上)

麻瓜AU。蛇精病客人和球童的故事。

满足私欲的产物,剧情弱,没有任何营养。


“你得学会放下工作,时不时地出门晒个太阳,德拉科。”布雷斯开车驶入魁地奇高尔夫球会大门的时候还在跟金发好友滔滔不绝,“纳西莎婶婶总担心你运动过少,年纪轻轻地得上什么心衰脑梗的毛病。老实说,你的肤色本来就苍白得像幽灵……”

“我把马尔福集团打理到现在这个程度,不是为了有朝一日站在太阳底下暴晒的,布雷斯。”德拉科开门下车,眯着眼做出回应,夏日早上七点钟的阳光炙烤在他的眼皮上已然让他心生不爽。“更何况你明知道我平时有在运动——斯诺克,保龄球,而且我几乎隔天就游上两公里。”

“但没有一样是站在日光下的。”布雷斯把钥匙扔给泊车小弟,啧啧摇头,“蓝天白云,原野绿地,走出户外尽情呼吸新鲜空气,那才叫健康有氧的运动方式。我向你保证,德拉科,跟我来一场高尔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前所未有的身心舒畅。”

德拉科持保留意见地瞥向好友那一身黝黑的皮肤。这老兄说的这般道貌岸然,还不是因为户外总会有热情奔放的姑娘。

天知道他有多讨厌流汗。那简直是优雅体面的死敌,只有肌肉蠢蛋才把自己搞得一身臭汗并为之沾沾自喜。德拉科腹诽着跟上老友。

 

布雷斯引着德拉科,熟门熟路地直奔球场服务台。

“早上好姑娘,芙蓉和秋今天下场了吗?”黑肤青年朝女孩抛着媚眼。

德拉科暗中翻了个白眼。风流成性的老友肯在白日间捎带上自己出门果然只是顺便为之,主要目的还是姑娘——这回泡的居然还是球童。

“哦抱歉,扎比尼先生,”女孩的漂亮脸蛋上流露出几分拿捏得恰到好处的遗憾,“秋患了伤风还未痊愈,芙蓉今天不在岗——需要我向您推荐几位别的女孩吗,先生?我保证会与她俩的服务素质相当。”

黑肤青年如遭雷击一般,他摆摆手,失魂落魄地把球童名册推到好友手边。

“得了布雷斯,不过是一两个球童。”德拉科一声轻哂,随手翻开男性球童那一本。

“就这个红头发吧,”细长的手指在摊开的页面上随意点了点,“还有这个——”德拉科的目光落向花册上的另一个男青年。黑发绿眼,唇角弯弯。

“波特,哈利·波特。”

 

德拉科和布雷斯从更衣室换装出来,便看到守在球车前的一红一黑两颗脑袋。

“你好,两位先生,我是你们的专属球童罗恩·韦斯莱,很高兴为您服务。”红发青年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两位先生好,我是哈利·波特,很高兴认识您。”黑发青年脸上露出清爽的微笑。

布雷斯胡乱地点点头,“你们好,我今天是带着我的朋友出来透气的——”他朝金发老友一歪头,“照顾好他,德拉科兴许会考虑成为你们球所会员的。”

两个年轻人眼前一亮。

德拉科矜持地点头,一行人开车下了球场。

 

趁着客人热身的空当,两个球童利落地从车上搬下球包,分头做着下场工作。

罗恩用手肘碰了碰哈利,朝手上的球包努了努嘴。黑发球童探头看过去,只见好友手上的球包里居然足足带满了十四根球杆,视觉效果相当惊人。

一尘不染的球包,簇新的杆套,满额的球杆,无一不在诉说着一个真相:球包主人要么是个有洁癖的强迫症患者,要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菜鸟。根据扎比尼先生之前的话,这位明显更偏向于后者。

球童不怕遇到吝于小费的小气鬼——喜欢打高尔夫球的不会是囊中羞涩之辈,更何况魁地奇球会是这一带最具盛名的会所,名下会员非富即贵,再吝啬的客人也不会在人前掰扯球童那点赏钱——他们只怕遇上半吊子新手,不光满场追着到处捡球,往往还要受一肚子窝囊气。

哈利了然地笑笑。“新手给我,老手给你。”

“谢了伙计。”罗恩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一号木。”德拉科接过球杆,先是有模有样地试挥两下,随后一声脆响,小巧的白球如流星一般被击飞,开球距离足足超过了布雷斯三十码。

“好球!”罗恩扬声叫好。

“状态不错。”哈利轻轻点头。

布雷斯感叹连连:“真有你的德拉科,可印象中我怎么没见你正经打过球?”

德拉科得意一笑:“我只是更习惯夜场——怎么,有什么不对吗,波特?”他轻轻皱眉,黑发球童一脸淡然的表情让他莫名地有些看不顺眼。

哈利沉吟一下,照实说了出来:“您的姿势很标准,先生,但依我看还能放得更开阔一些,像这样——”他走到德拉科身后,两手落在他肩上,“上杆的时候把肩膀再打开一点,旋转到这个程度,沉肩,摆臀——”他的手虚扶上他的髋部,又飞快地收回来,“对,然后像这样,下杆。”

耳朵里灌进细小的温热气息,德拉科倏地僵直了身体。“……这样?”

“这样开球会让您更轻松一些,挥杆产生的力道也更大……您可以按我说的试一次。”哈利退开几步,这让他终于感觉呼吸顺畅了些。

 

他看着这球童为他重新插上球架,站在一侧期待地望过来——一双绿眸诚恳坦荡,带着一种叫人无法轻易拒绝的温和的鼓励。

“……”德拉科鬼使神差地扬起球杆。又一颗白球飞上球道,果然落得更远。

“好球!”布雷斯鼓掌。

“很好。”哈利冲他露齿一笑,绿眼睛里光华满满。

“你多大了?”德拉科把开球木递过去,忍不住问他。

“呃,二十三岁,先生?”哈利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二十三岁……”德拉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你这副身量我还以为球场雇佣了童工。”他一声轻嗤,率先迈步走出发球台。

黑发球童一瞬将绿眸睁得老大。他盯着对方的背影磨了磨牙,背着偌大一个球包匆匆跟了上去。

 

事实证明这位嘴巴恶劣的球客果然是个麻烦。

太阳已然升得老高,一场球却刚刚过半。每隔上一两杆,这位客人不是向球童催要毛巾、冰饮服务,就是像个贵妇人一般,一遍遍地在裸露的皮肤上补涂着防晒霜。柔顺的淡金色头发在日光下闪闪发亮,养尊处优的肌肤白得透光,活像一颗光溜溜的水煮蛋。

在看到男人又一次举着保湿喷雾护理肌肤的时候,罗恩到底没忍住从鼻孔里喷出了笑声。

那是一声微小又短促的气音,然而金发客人显然耳力极好,他倏地回身,不满地眯起眼睛。

“抱歉,先生。”哈利赶紧脱帽躬身,罗恩见状也一并低下了头。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探究的目光来回扫量着两个球童,最后落在那黑发青年身上。

“对不起先生,我的鼻炎犯了,鼻子不太通畅——我会注意的,抱歉。”哈利恭谨地向他致歉。

罗恩咬紧嘴唇,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内疚。

哈利早看出来这位矜贵任性的金发客人不是什么善茬。他非常确信以好友方才的失态肯定免不了收到对方一个投诉——一个自然月里只要得到一个差评,球童可就直接降级了,而罗恩苦熬了大半年,才在不久前终于拿到A级资格,得以接触到更尊贵的客人,赚到更多的小费。于是他当机立断替好友担下了这一过失,毕竟他的能力比好友强上一些,如无意外的话很快就能重新升A了。

德拉科若有所思地盯着黑发球童乱糟糟的头顶,默不作声。

 

“算了德拉科,咱们刚才又没击球,发个声音出来不是什么大事——来一杆怎么样,波特?”布雷斯打着圆场,向哈利递过杆去。

作为一个供人呼喝驱使的球童,男孩自然是婉言推拒。

“怎么,让客人尽兴不是你的职责么,波特?你指导了我们半天,也好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水平。”德拉科也开了腔。慢悠悠地,阴阳怪气。

这是非上不可了。无奈之下,哈利接过球杆,想了想,又打开球包换了一根。

他利落地挥杆,白球应声而起,飞跃水塘缓慢下落,在绿地上滚了又滚,居然一路滚进了球洞中。

“双鹰?”布雷斯惊呆了。

绿眼睛骤然一亮,很快又克制下来。“看来我最近会交好运。”哈利朝这黑肤客人谦逊一笑,把球杆交还给对方。

布雷斯感叹连连,罗恩则一脸兴奋地替伙伴叫好,只有那位金发客人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再不顾喷抹那些瓶瓶罐罐的玩意儿,默默加快了每一杆的进度。

就怕这样。哈利一边跑前跑后,一边在心里叹气。看来今天伺候的这一位客人不光矜贵任性,显然还极度敏感自负。打不好,等着自己的是一顿冷嘲热讽,打好了,就像他方才那样,如有神助一般在他面前直接打出个一杆进洞——还有比这更操蛋的吗?他再度叹息,仿佛已经看见自己的服务卡上多了个“差”。

他搓了搓脸,愈加小心地伺候起这位棘手的金发贵客。

 

正午时分,这一场让哈利备受煎熬的球总算结束了。黑肤客人无疑打得很尽兴,送客出场的时候还向两个球童做出了以后常来照拂生意的保证,至于另一位客人,哈利实在有些不敢看他——在他眼里,这位先生面色潮红满头大汗的样子比早前那副苍白着脸造作护肤的模样可怕多了。

那客人一路上并未跟他说话,只是在离开前阴阳怪气地对着他哼了哼,又给了他一个近似于“咱们走着瞧”的瞪视。

哈利叹了口气。

他很快便拿到了本场的评估结果。意料之外地,那金发客人在自己的服务卡上给了个“一般”的评定。

还好不是个“差”。他由衷地松口气。一个月里得到三个“一般”才会做降级处理,而自打他混迹会所这么长时间以来,也只得过今天这一个“一般”。他相信自己这个月的运气不会那么差。

而更让他意外的是,那客人在朝他扔来一个“一般”的同时,居然大方地打赏了他五百块小费——通常他们下场服务一次的小费标准是一百块,像扎比尼先生这样给罗恩三百都是少有的了。

这人是怎么个意思?哈利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索性也就放下不管了——毕竟他以后再也遇不到这位英俊的蛇精病客人了不是?

乐观的球童此时还不曾想到,一周后他将接到一个点场通知,有位新入会的白金卡客户指明要他下场服务,其人大名——德拉科·马尔福。

 

哈利恭候在球车前,眼看着那个骚包的金发客人向他款款走来。

这位马尔福先生显然又是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一张俊脸白净无瑕,上了胶的头发打理得服服帖帖,领口上别着墨镜,意气风发,姿容潇洒。

一双绿眼不加掩饰地流露出几分欣赏——只是不知道打完球之后又会是什么鬼样。哈利暗搓搓地想。

“你好,马尔福先生,很高兴再次为您服务。”他冲对方友善微笑。

 

哈利看着德拉科挥杆开球,姿势标准,动作潇洒流畅,发挥得比上次更出色。 

“好球!”他忍不住开口赞上一声,那金发客人却只是矜持地点点头,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

电光石火间,哈利心里一动。他盯紧对方的表情,几杆过后,总算恍然看透这位客人那点曲折的小心思——那一脸波澜不惊所表达的意思,分明和“还不继续用力夸我”一个样。

哈利咬着舌尖,憋笑憋得厉害。

“很好!”“好极了!”“漂亮!”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不住地开口称赞对方,为他鼓掌喝彩。

平心而论,以这位客人的水平本来就算得上是个好手,更何况他的球技比上回还要精进。看来这几天没少发奋练习,只是不知道他摧残的是哪家会所。

德拉科唇角渐渐绷不住,脸上越来越喜气洋洋。

哈利忍着笑,愈发卖力地给他加油鼓劲,如果可能,他简直想给这位幼稚的客人搞来一支啦啦队。

在他的热情捧场下,德拉科似乎全然忘记了上次的不快,开始像个正常的球客一般,在接下来的每一杆中都会仔细询问起身边助手的意见。哈利对此自然是喜闻乐见,两个人一时间谈笑甚欢。

 

他们只顾说着话,不知不觉间放慢了打球速度,直到后一组球员渐渐赶了上来。

按照球场惯例,他俩暂时停下手并退开一段距离,以礼让对方先行通过。

后组客人是两个中年男人,为他们服务的球童正是和哈利差不多同时来球会工作的一位姑娘。

待看清那两位客人遮阳帽下的样貌后,德拉科微微皱起了眉。

“啊,小马尔福先生。”其中一个矮胖的男人已然认出了这位年轻人,满脸堆笑地向他发出问候。

德拉科冷淡地点点头,并未回话。

对方不以为忤,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小眼睛,瞟向他身后的球童。

哈利微微一愣,朝他点头致意。

德拉科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上一步,做了个请对方击球的手势。

 

趁对方客人专注击球的空当,哈利朝那漂亮的亚裔女孩扬了扬眉,扮了个鬼脸。

她被逗笑了,俏皮地向这边眨眨眼。

哈利笑着点了点头。

“你在看什么?”德拉科冷不防地贴在他耳边吹气,吓了他一大跳。

“不,没什么,”哈利揉着耳朵小声回答,“您靠得太近了,马尔福先生。”

“你上回就是这么贴着我耳根说话的,就在指点我开球姿势的时候。”德拉科咕哝一声。

“……”哈利无言以对。

“还这样那样的到处摸我。”德拉科继续低声控诉,仿佛被人占去了多大便宜似的。

“……纠正客人的姿势是我们的职责,马尔福先生!”哈利压着嗓子反驳。

那矮胖男人有意无意地向这边瞥过来,他看着两个人咬着耳朵亲密交谈的模样,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睛。

 

德拉科和哈利看着这组客人完成击球,前往下一球洞。

临行前,那矮胖男人仍然不忘向德拉科脱帽致意,然而他这次没能得到对方丝毫的回应。

哈利目送他们离开,继续服务身边的金发客人。

“她好看吗,波特?”耳边再度传来一句阴恻恻的问话。

“什么?”哈利睁着一双绿眼,茫然地接话。

“你知不知道从刚才开始,你朝那边瞄过几眼了?”德拉科朝前头一努下巴。那组客人与他们打球速度相近,始终不远不近地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

“抱歉,马尔福先生。”

“你再跟她挤眉弄眼也没用。”球杆在草地上敲了敲,德拉科恶劣一笑,“知道那个矮胖子是谁么,波特?那是佩迪鲁化工的老板,一个傍着里德尔药业从老汤姆手指缝里捡食儿吃的蝇营鼠辈。佩迪鲁头脑平庸为人悭吝,却唯独对女人大方得很——冒昧地问上一句,你现在薪水有多少?”

“请您不要再说了,先生。”哈利绷着脸道。

“你看见那姑娘手腕上的链子了么?Parkinson的夏季限量款,那可不是一个球童能买得到的东西。我要是你,就离她远一点,别费这个心了。”

“马尔福先生!”

“你服务的客人是我,波特。”望着那双湿润的,带着几分薄怒的绿眸,德拉科放轻了声音,“把我伺候高兴了,兴许我能再多给你一点赏钱……我要是不高兴,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是,先生。”黑发球童捏紧拳头,最终低眉顺眼地应声。

两个人没滋没味地打完一场球,最后不欢而散。

然而预想中的差评仍然没有出现。哈利拿着五百块小费,对着评估卡上收获的第二个“一般”陷入沉思。

 

几天后,哈利正按计划等客人下场,却看见那金发青年一脸怒气地朝自己走来。

“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冷笑一声。“拒绝跟客人下场,波特?谁给你的权利?”

天知道他快要被气疯了——早上他像上次一样致电预约黑发球童的场,结果不论他约在哪一天,服务台均以客满为由表示了拒绝,他一怒之下便直接杀到了球会。

“抱歉先生,但我最近的确已经约满了。”哈利轻声解释,眼睛瞟向德拉科身后。

“又见面了,小马尔福先生。”佩迪鲁走过来,笑容满面地跟他打招呼。

“佩迪鲁……先生。”德拉科眯了眯眼,在两人间看了又看。

“啊,我点了哈利的场子打球,您这是……?”佩迪鲁张望了一下金发青年空无一人的身后,肥厚的手掌搭到了哈利肩上。

“只是随便转转。既然如此,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先生。”德拉科在那只手上深深地看了一眼。

 

“那个,马尔福先生……”红头发球童在一旁搓着手,欲言又止。

“只是随便转转”的德拉科抓着测距仪,不耐烦地应声。“什么?”

天气热得厉害,他能清楚地看到那黑发球童脸颊上泛出明显的两片潮红。

“您不用拿这个玩意儿的,先生。虽然测距不是我的强项,但我的肉眼误差绝不会超过五码。”罗恩一脸诚恳地提出建议。

德拉科置若罔闻,仍旧暗搓搓地从目镜中继续观察着那个无知无觉的球童,以及那个让他有些在意的球客。

“你们的制服是不是特别容易缩水?”灰眼睛落在那黑发球童身上,他拧着眉发问。

哈利此时正蹲在矮胖球客身前修复着草坪上的球痕,稍显紧绷的衣裤勾勒出一把细腰和挺翘的臀形——德拉科明明记得他先前穿的衣服挺宽松的,本就娇小的身形在肥阔制服的包裹下看着尤为迷你。

“您说什么?”罗恩反应了一下,随手拽了拽身上松松垮垮的制服,“哦,我想还好?”

德拉科似乎并未期待得到他的回话,他继续全神贯注地窥视着那边的情形——他看到佩迪鲁的那双小眼睛直白地黏在那球童身上,德拉科只是隔着镜片看都觉得那眼神恶心坏了。

 

一直背着球包在场上来回奔走,球童的背后早就湿透了。德拉科看到他站起来,就那么大喇喇地撩起衣摆擦拭起脸上的汗水,动作之间暴露出一截结实又白净的小腹。

“……”德拉科伸手点着那球童,手指头都哆嗦了。“你们在客人面前能这么擦汗么,韦斯莱?用衣服前襟,嗯?”

“什么?哦,是不怎么雅观,先生。不过——”不过人家客人都没在意,你急个什么。罗恩一脸古怪地望着怒气冲冲的金发客人。

佩迪鲁果然没能错过那道腰间风景,小眼睛里再度流露出叫人作呕的目光——而那该死的球童呢?一如既往地对他笑脸相迎,那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让德拉科觉得碍眼极了。

波特眼瞎,瞎的厉害。他气急败坏地想。“他是不是不知道这球场上多的是变态?”

眼前不就有一个。罗恩暗中撇嘴,脸上恭恭敬敬地把球杆递给他。

德拉科粗暴地挥杆,球飞出去的瞬间,掀起一大块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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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自很久前看过的秃董打高尔夫的系列照。

有些事放置play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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